houpassion 发表于 2024-2-25 13:23:28

烽火女杰(改)(个人整理完结+调教+附件下载)

内容摘要:



  几个打手顺势把旗袍从邢玉娘的身上扒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敌人剥掉衣服了,邢玉娘并没有挣扎,她知道,在这群野兽面前,挣扎只会刺激他们的兽欲,换来更暴虐的凌辱。
  两个打手扒掉邢玉娘的旗袍后,把邢玉娘架到刑讯室中央,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放下一条横悬在空中的“一”字型木杠,架着邢玉娘的两个打手一人抓住邢玉娘的一只手,分别紧紧的绑在木杠一端的铁铐里,使邢玉娘的双臂成为“v ”字形,此时,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缓缓的把邢玉娘吊离了地面,当邢玉娘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点的时候,两个打手又抓住邢玉娘的脚腕,把邢玉娘的双腿打开60度,分别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中,第三个打手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邢玉娘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为止。
  这样,邢玉娘就成一个“X ”型被直挺挺的吊挂的刑讯室的中央了。
  此刻,邢玉娘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中在邢玉娘的两条肥白的肉臂上,刚刚被松绑的两臂,又感到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身为一个女人所受到的精神上的侮辱和心理上的压力几乎使她不能自持。
  但是,她知道,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在特务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玉娘的心一横,既然已经落在这些人手里,那幺什幺事都有可能发生。
  邢玉娘一动不动的吊在空中,头偏向左侧,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头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脸上,漂亮的面容虽已被非人酷刑所扭曲,却依然娇美靓丽。
  沈于兼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审视着这具丰腴雪白的硕大肉体,问:“想好了吗?现在说还不晚。”
  “你就是再问一百次,我不知道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告诉你。”
  邢玉娘平静的望着沈于兼,那眼中透出一股不可动摇的信念,被看的心里发毛的沈于兼忍受不了玉娘的蔑视,骂道:“婊子,我看你的骨头有多硬?来啊!让这个赤匪婆子尝尝剥肋骨的厉害!‘接到命令后,特务们取出子弹夹里的子弹,用子弹尖头使劲摩擦邢玉娘的肋间,在两肋间剐出一条条白痕,接着就渗出细小的血珠,不一会儿就皮开肉绽,鲜血由血珠汇合成了血流,顺着邢玉娘的肋间一滴滴往下淌……。
  看着邢玉娘依旧一声不吭,沈于兼气急败坏,他用弹头死死顶住邢玉娘的肋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命地剐,弹头摩的肋骨发出格吱格吱的响声。
  邢玉娘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全身肌肉强烈收缩发硬,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凸了出来,脸庞的肌肉痛苦地扭曲着,脸憋成了紫色。
  一粒粒豆般大的汗珠从白皙的额头不断沁出,顺着腮边涔涔而下。
  看着邢玉娘的眼睛里闪烁出痛苦的神态,沈于兼明显地感觉到她快绝望了,已经受不了。
  但邢玉娘一直死命咬住牙关,没有开口喊叫一声,挺住了这种凌迟般的活剐。
  如此惊人的意志,沈于兼决没想到,即使是身强体壮的铁汉恐怕也忍受不了如此酷刑,何况是个白皮嫩肉的小娘们。
  最后,邢玉娘的头脑几乎失去了意识和思维。
  她脸色变得煞白,昏死过去。
  特务们才将她从铁索上放下来。
  一个特务提来一桶凉水,“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邢玉娘身上。
  邢玉娘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随着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沈于兼一把揪住玉娘的头发,几乎是咆哮着。
  “打死我也不说,”回答是如此的坚定。
  特务这时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把它向邢玉娘两乳间洁白丰嫩的胸脯烙去,“吱──”烙铁烧灼着邢玉娘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邢玉娘紧咬的牙关已经没有了感觉,她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肌肉痛苦地扭曲、抽搐着。
  她感到整个身心都在燃烧、要爆炸……很快,她又昏死过去。
  邢玉娘又被弄醒了,另一个特务举着还暴着火星的烙铁,烙在了邢玉娘臀部。
  随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邢玉娘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特务把邢玉娘的下半身紧紧地捆在一张刑凳上,用铁刷子狠狠地刷邢玉娘的脚底,用刑的特务显然是个老手,他每在那肥白柔嫩的脚心上刷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脚心上漫起红红的痕迹,再刷一下。
  特务是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他要把邢玉娘的痛苦尽量延长,给受刑的邢玉娘造成痛苦是那幺漫长的感觉。
  人的脚心也是人体上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在这里用刑比折磨身体还要疼痛难忍。
  特务又在邢玉娘的双脚下点燃两只大蜡烛,火焰慢慢地烧灼着两只赤裸的大脚,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邢玉娘的双脚在不断地抽搐着,她紧咬住双唇,痛苦使她的脸庞在扭曲变形。
  接下来特务用竹签子一根一根地刺进邢玉娘的十个脚趾甲缝中。
  特务又用两根纳鞋底用的粗麻线系在邢玉娘两个肥都都的乳头上,沈于兼指着地上放着的一些砖块,“你要再不开口,就把这些挂在你乳房的钩子上,给你来个飞机挂炸弹!”“呸!你们这些无耻的禽兽!”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到了沈于兼的脸上。
  “给我挂炸弹。”
  特务开始往两根麻线上挂砖块,一块、二块、三块……她的乳房被一点点地拉长,特务们甚至看到了邢玉娘乳房里的毛细血管和肌肉丝的形状,女人身体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的裂痛使邢玉娘不住地哆嗦,当加到5 块时,邢玉娘的乳房已被拉长到肚皮。
  “来,上木马!”两个特务把邢玉娘架着胳膊从地上拖起来,另外两个特务抓着她的双脚分开,把她四仰八叉地抬起来走向木驴。
  邢玉娘没有进行无谓地挣扎,她被抬上木驴,,特务们将她的身子直立起来,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橛子,然后用力按下去。
  她感到那又粗又硬的木橛子深深地顶进阴道内。
  邢玉娘骑坐在木驴上,木橛子深深地插在身体里,使她只能直直地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全身的重量,把阴唇部位极为娇嫩的皮肉压在木头橛子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忍。
  这时,好久不开口的邢玉娘突然大骂一声:“无耻,畜生!‘ 沈于兼以为这一下把邢玉娘吓住了,马上笑嘻嘻地说:”那你快说吧!’邢玉娘很沉着地回答道:“我当然要说!‘她接着便发出一连串的质问:”你是不是你妈养的?你妈是不是女性?你妻子、姐妹、你女儿是不是女性?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死都不怕,还怕什幺侮辱!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法,不只是侮辱了我,连你的母亲,你妻子,你姐妹,你女儿以及所有的女性都侮辱了!你对得起你母亲——吗?!’邢玉娘的怒斥像连株炮一样,使沈于兼感到尴尬。
  “你要做婊子,就别他娘的再想树牌坊,”沈于兼一把揪住了邢玉娘的头发,恶狠狠的骂道:“今天不交出地下党的名单,是过不了关的”邢玉娘的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的效果又使木橛子像锯子一样很快就把邢玉娘阴唇周围割破撕裂。
  好像嫌这样对她折磨得还不够,两个特务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后地扶住木马,来回推动起来。
  邢玉娘身体猛烈地晃动着。
  随着木驴的滚动,那根木橛子也在不停地上下运动,抽插着她的阴道,不时地带出股股白色的黏液,顺着大腿流下。
  可以看出这根小小的木橛子对她的身体和精神产生了极大的刺激,弄得她坐立不安,为了减轻阴道壁因摩擦而引起的痛苦,整个身体挺立着随着木橛子的运动而上下起伏,带动了胸前的一对大乳房不停地摇来晃去。
  邢玉娘生得身高体白、浓眉大眼,那一张银盆般大圆脸上的五官零件,高大身躯上的肢体器官,比起其他女人来说都要大上一号,因此面部的表情和躯体的动作幅度也流露得更加丰富和清晰。
  玉娘便感到这刑具比她原来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那条木橛子的形状象只小棒槌,头大脖子细,把阴道撑得满满的,上下一动,强烈地撞击着她的阴户,痛得她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特务们推动木驴在地上转开了圈圈,木驴载着邢玉娘来回走起来,木橛子持续地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抽动着,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邢玉娘被木驴活活插了一个上午,虽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长时间的强烈性刺激使她的肚子疼得象刀搅一样,下体也因长时间充血而导致破裂,她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标志,结果让她失望了,敌人用冷水浇醒她后,又让她忍受更长时间的痛苦。
  木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的剧烈颠颇,和着木橛子持续不断地,象机枪一样急速的抽插使邢玉娘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终于发出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声……邢玉娘的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
  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肉体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
  邢玉娘的阴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头橛子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令人惨不忍睹。
  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惨绝人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着,饱受摧残的邢玉娘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邢玉娘被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一个特务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她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由于木橛子的抽插,邢玉娘的阴道里排泄出大量的污血,连四周杂乱无章的阴毛都湿了一大片。
  沈于兼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邢玉娘的头低垂着,从她的嘴里除了发出痛苦的喘气声外,其余的一字未吐。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了。”
  沈于兼极其下流地做了个手势:“手榴弹插阴道”特务们开始动手了。
  他们拿来一棵手榴弹,一个特务对准邢玉娘的阴道“噗哧”一声,猛地塞进了邢玉娘的阴道。
  邢玉娘的下体感到一阵剧痛。
  比肉体上的痛苦更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虽然不敢往下想,但实际上邢玉娘并不难想像特务们接下来要对她做什麽。
  她闭上了眼睛,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
  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准备默默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
  这个白光肥圆的成熟女人,有着一对雪白丰嫩的大奶子和结实浑圆丰腴的大白屁股,她那抖抖颤颤的一身雪团似的白肉,简直就是一座肉做的山丘,凸肥的小腹下面是丰满宽大的阴阜,上面稀稀拉拉的长着几十根粗黑鬈曲的阴毛,根本无法遮住那道色泽鲜红的大肉缝和露在外面的手榴弹把柄!邢玉娘忍不住愤怒地骂道:“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知道在这里说什幺都是没有用的,一股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像万棵钢针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身体,凶狠、激烈、震撼、残酷地摧残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立即,大汗淋漓、小便失禁,血水横流,连地面上都是一片水渍。
  特务们将那手榴弹捅了又捅、捣了又捣,邢玉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却还是咬牙挺刑,不吭一声……终于她头颅缓缓地垂下了,一动不动地耷拉在胸前,昏厥过去。
  当她再一次醒来时,邢玉娘赤条条的卧在地上的血水中,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遮盖住一张苍白脸,伴随着粗促的喘息声,隆起的雪山似的胸部也在不停地起伏,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断地颤栗和抽搐。
  她挣扎着抬起头来,愤怒地瞪着身边的特务,坚定地说道:“你们这是枉费心机,共产党员决不会向你们的毒刑拷打屈服!”沈于兼是位老牌的高级特务,曾经审讯过各种各样的江洋女盗、以及刁钻、泼辣、凶狠、顽劣的女匪恶妇。
  象这样一挺再挺、一忍再忍地熬过大刑仍宁死不屈的女人还是头一次遇到。
  这时,五六个特务强行按住玉娘丰满嫩白的肢体,他们想把插在邢玉娘阴道内的手榴弹拔出来,由于极度痛苦引起的阴道肌肉收缩,一个又黑又壮的刽子手双手抓住手榴弹木柄拼命地向外拉,却怎幺也拉不出来,,邢玉娘痛得全身绷直,整个肉体上渗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黄豆般大。
  邢玉娘这个女人确实强硬,她居然能忍着这难熬的钻心剧痛,硬挺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躯,拼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动,咬着牙死顶着不喊叫出声。
  她伸直的双手,时而紧紧的攥成拳头,时而又松开,时而又十指颤栗着向前伸挺,“啊──!老娘跟你们这帮畜生拼拉。”
  邢玉娘忽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喊,浑身爆发出一股神力,这个身高马大的壮妇自幼便练就了一身硬功夫,又有一身过人的力量,这几年一直在战火硝烟中摸爬滚打,成天风里来、浪里去,雨打风吹,赋予了邢玉娘强健旺盛的体魄和坚强不屈,生死不惧的性格,所以,邢玉娘虽身受酷刑,依然能力战群魔,只见她一招鹞子翻身,白晃晃的肉光一闪,邢玉娘便挣脱了六个敌人的束缚,她咬牙忍住破皮裂肉般的巨痛,猛力将手榴弹从阴道中拔出来,用呀一咬手榴弹弦,喊一声“禽兽,去死吧”很很投向敌人,“轰隆”爆炸的火光气浪里,一阵血肉横飞,敌人倒下好几个,而精光赤条的邢玉娘却毫发未损,她昂首站立着,豪迈地大笑:“哈哈哈……炸死你们这些狗畜生。”
  邢玉娘披头散发,丰腴雪白的肉体上溅满了红色的血点子和肉渣子,她笑得慷慨、奔放、自豪,笑得一身白肉颠动不已,在她的笑声里,敌人感到了恐惧,感到惶惶不安。
  沈于兼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捂着被炸伤的脸,有气无力地嚎叫道:“把这臭婊子押回地牢”沈于兼彻底绝望了,他没有想到这幺个肥白鲜嫩的赤匪婆子,竟然如此强硬,他无论如解一个女共产党员竟然有如此刚强的意志。
  又是十几天的残酷刑讯,土飞机、老虎凳、灌冷水、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烙大腿、烧腋窝……敌人毒刑用尽,可邢玉娘坚如磐石,仍是金口不开,沈于兼再也无计可使,只好请出他的主子——长沙剿共总司令岳重蒲。
  在牢房里。
  阴冷的地面和铁窗外吹进的阵阵凉风使邢玉娘渐渐苏醒过来,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两个硕大无比的大乳房肿胀得几乎弥漫了整个胸膛,身子锁上了一整套铁链,在邢玉娘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一头向下垂挂过邢玉娘的胸脯,和腰间围着的铁环连在一起。
  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邢玉娘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邢玉娘的脚镣还有将近一米长的铁链,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有这麽长。
  铁链钉在墙上,使她只能在二、三尺的范围内活动,稍一动弹就发出‘哗哗’的声响。
  敌人知她武功厉害,为谨防其伤人越狱,所以给她上了重约百斤的特号大镣。
  更为残忍的是她两个肥大的奶子被铁丝穿透,奶头吊着两个铜铃铛,,阴阜上被一根铁丝穿过,吊着一个铜铃铛,两片红肿大阴唇用铁丝穿过,又紧紧的围着大腿根部一圈,然后拧死铁丝,使她张开阴道口。
  一阵拓拓的脚步声、狱门哗啷一声打开了。
  地上黑影晃动,一帮打手两边闪开,一个穿黄呢军大衣戴眼镜的人走了进来,邢玉娘便挣扎着坐起来。
  一看却是长沙剿共总司令岳重蒲走进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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