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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教育家(个人整理完结+调教+附件下载) [打印本页]

作者: houpassion    时间: 2024-2-8 14:45
标题: 教育家(个人整理完结+调教+附件下载)
催眠调教 150k左右


内容摘要:

  用现代人的时间单位来说,从我奔赴这个国家,开始為任务佈局,又过了七年多——将近八年了。七年对我虽不是一瞬,但尚不足以使哪怕最细小的回忆变得模糊。其间也有几位使者前来更新任务信息,那孩子却没再回来。我有充分的理由预感,即便是它,我也再不能见到了……
  跟著出了办公室,在学校的楼梯间走著。区区七层楼,我刻意走得很慢。本来还想整理回忆,换换心情的,这下好了,越换越灰暗。楼梯间里也有窗户,但是并不朝西,此时又还不到自动亮灯的时候(自动开关在我初来乍到时还吓得我不轻),窗外是夕日的余暉,楼里是暗淡的的阴影。雨季还没有到来,所以敲打著窗扇的晚风,只意味著接下来的夜晚将更加晴朗少云。
  并不明显的脚步声在楼梯间里爬向高处。
  通向天臺的门开了,风,还是夹杂著花萼与尘土的风,似乎吹向全部方向的风从门洞灌进来。冥冥薄暮在破旧的门框中更像一幅伤感的绘画。
  刚刚的门把很不灵便,竟发出了令人齿齦发酸的摩擦金属声,使用频率不高吗——屋顶绿化适得其反啊。将平臺四周布上绿化带、连中间的通路都铺上几何性地砖、点缀若干长凳,搞成跟街心花园没什么两样,就连能接触边缘护栏,向下眺望的范围都没留下多少。然则屋顶平臺的两项重要价值——“简陋”和“空旷”岂不是不復存在了吗。
  本来,学校竪在商家必争的地段,不可能宽敞,校园内幷无可观;而这唯一一座教学办公合一的主楼也没多高,视野更有限。再这样改建一下,点铁石成粪土,楼顶作为暂时逃离现实的去处,岂不是彻底失效了么?没有了那种与日常生活的疏离感,也就没有了“也许会发生些故事”的兴奋预感啊。是谁把这里变成一座除了可以跳下摔死,就别无特色的街心花园的?欠了学生们一份青春回忆呢。
  果然,为了减碳,人生乐趣就要打折扣吗。值得同情,以人类的生命长度,乘以乐趣的出现频率,再打几下折,皮囊里还装著的也只剩悲苦了不是吗。
  今晚在屋顶从皮囊中痛饮悲苦之酒的……不是冒充诗人的时候了,总之,我都不至于在学校屋顶喝得半醉,但艾陌琪——和一些顽劣学生同样——做得出的。门才张开一半,从护栏投在地上的大片网状影子抬起头,便可以看到某现役教师从长凳上侧回头来,緋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在同样緋红、迷离的晚霞中,倒是得到少许的中和。
  她原先已经敞开西装上衣,幷将一条腿盘在长凳上了,见我不请自来,倒也不急于掩饰,只是慢慢地撤下腿,仍然幷拢膝盖,小腿自然地叉开,跟没事人一样轻鬆而坐,向从后方靠近的我口齿不灵地打著招呼:“沉……老师……?”
  她清爽地傻笑著,慢吞吞地抬起手,然后划过很大的弧綫落在凳面上,如此重复了几次……认为这是“请坐”的意思,也不算厚颜无耻吧?
  我在同一条长凳上坐下,和她中间隔著五重塑料袋——要装下这一大堆成人饮料的话,是非得套这么多层不可。
  “嗱……”她将手中没了瓶颈的本地啤酒递了过来。喂,这……情形好像不太妙?
  姑且应该视为是从便利店买来的酒,玻璃瓶壁上还余冰尚存,分开还不到半小时,她就独自进入状态了吗。
  现在投在地上的,可有两条长长的人影了。
  借酒浇愁的女园丁伸手到塑料袋里摸出新的一瓶,用袖筒将瓶颈根部擦乾净,然后上手轻轻一掰,“咯嘣”一声…………最后,她将仍嵌著瓶盖的瓶颈丢回了袋中,服务动作就完成了。
  ……这样的“免费开心果仓库”可真危险!我流著冷汗想到,哪怕十八岁以上人士,也千万不要模仿这个,就算手不会被划破,细小的玻璃渣落在酒里,喝下去的后果也是说小就小,说不得了就不得了的。
  然后,深藏不露的怪力女就对著新开的酒一阵猛灌,似乎把自己喝了一半就递出去的那瓶忘在脑后了。
  这不会也是诅咒的一部分吧?天下应该也有酒品酒量兼备的女人的,可我一个也没遇到过。啊?作为男子组,我的酒力又如何?笑话,浓酒于我如同活水!说到这里,我本想将酒瓶偷偷放下,对方却似乎意识到失礼(谁的失礼?),伸过手来……不是空著的,而是拿著酒瓶的那只手,碰了碰我手中呆住不动的半瓶。
  这是“喝”的意思嘍?恭敬不如从命?可是……
  “嗝……已经擦乾净……了……”艾陌琪“善解人意”地补充道。日落是很快的,天色又阴沉了几分,色调由暗红转为蓝紫;风将云雾驱赶殆尽,自身也已成强弩之末。儘管光綫变暗,又还不到掌灯时分,还是不难看清,从她西装外套里伸出来两公分的白色衬衫袖口,已经添上了暗淡、凌乱、微湿的朱红痕迹,是唇膏印没错。
  问题倒不在这里……“注意点吧!”我乾脆地一拍她的后脑勺,“酒是烦恼时的好朋友,可它不会给你忠告啊。”说著,我把手中的瓶子随意一挥,跳过了共杯而饮的步骤。
  “忠告,嘻嘻……”她扑哧一笑,伸直手臂,一下一下地拍著我的肩膀,“老沉的忠告……就已经够多的啦……哈哈……”这副样子,整个成为嬉皮笑脸、无意反省的頽废醉鬼了吗。
  “多又怎样?你听进了多少呢?唉,听进去也忘掉了吧……”我有点心痛地加重了语气。
  “全都听进去了喔!一句也没有忘啊!”她的声调突然跟著低沉起来,口齿也灵便了许多,突然,我的脖子被有力地一扯。
  艾陌琪揪住了我的领带,一张板起的面孔直接凑到我的眼前,用忿忿不平的眼神瞪著我,两副眼镜几乎撞在了一起:“一句没忘!都好——好地记著呢!可是……”她略微降下身体的重心,放鬆了我脖子上的压力,眼波中又流过了悵惘,“……最近很奇怪……”
  为了凑近我,她的两腿已经没样子地打开了,不过我的上半身此时横竪不能动,既然什么也看不见,那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好了。但说一无所见也不儘然,我才稍微降下视綫,那枚足为安全隐患的白金小剑吊饰,连同下方象牙色的柔滑山脉就撞入了眼帘。
  玻璃瓶摔在地砖上,不知碎了没碎的声音,使我重新提升了警觉。是艾陌琪手中的酒瓶松脱落地了,她改用双手平行抓住我的肩头,头直接顶在了我的胸前,无所顾忌地呜咽起来。醉酒者所能有的表现,她是要一一试遍么?
  “该讲的……呜……讲不出来了……咕呜……我没法相信嘛……讲不出来了啊……”
  “该讲的”?我第一时间幷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她在授课中按下教材部分重要段落不讲的事嘍?也就是说时机成熟了!我爱怜地抚摩起她的头顶,以五指为梳,整理著她的额发,令揪住我肩膀的双手开始颤抖、脱力:“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不如说,能见证你率真的这一面,我感到很幸运……”
  语义上的真话,语用上的谎言,但效果已经提前注定了吧。话还没结束,我的嘴就被封住了。
  那是毫无预兆、不容分说的一吻。有点发干的嘴唇重贴合上来,又稍稍鬆动,但幷没有移开,微调角度后,便贴得更紧了;跟著两条手臂也从肩领处绕到我的脖子后面,轻轻交叉起来。柔软坚决的舌头带著曖昧的湿滑感,冒失地闯入了我的口腔;方才艾陌琪饮下的酒液,置换出的儼然是名贵的香膏,若有若无的回甘与奇异的凉爽縈绕齿畔,足以说明为何津液也会被排入这个国家的旧时的药典了。和我同样对草药学有点研究,但更注重实证的阿尔摩尔斯(Armaros / Pharmaros),恐怕会倾向于否定这种仪式的治愈效果吧?不解风情的傢伙……
  不知艾陌琪如何,至少我的脑中还在不断地冒出胡思乱想——毕竟这次居然是我被动了,思维没来得及调整到风月模式,仍处在全功率状态。这是因为酒精令她血管扩张而备感寒冷,是工作上的迫切困难令她感到孤立无援,是长久以来受人排挤的孤单,是单纯地醉糊涂了,还是……?
  无论原因是什么,如果此时有位旁观者,看到平日里风度瀟洒,难觅弱点的女教师竟衣冠不整,满面酡红,安心地闭起眼睛,不顾分开的双腿暴露出黑丝掩映的裙底风光,倾斜上身以放低姿态,散发出娇媚的女人味,自下而上地依偎、环抱著不修边幅的男同僚,用力昂起头,忽闪的睫毛间渗著泪珠,热烈地求索对方的嘴唇……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被手臂笼络到至近距离,从我的视角,也只能够“确认”,而不能“饱览”她的上述动作。但随著她和我的身体向彼此倾斜,两团丰满傲人的媚肉也轻轻地抵在了我的胸膛,隐约施加给我一份压迫感。
  艾陌琪也不是没有紧张。这一吻开始的时候,她竟然是屏著气的,等想起用鼻子呼吸时,已几乎是在喘了。阵阵挠在脸颊的热气,不允许我再将注意力分配到别处。如此让女方单方面仰面献吻(即使只是酒后乱性),坦然坐享其成,也颇不礼貌。想到这里,我顺水推舟地腾出双手,也不深不浅地拥抱住她,精心绕过所谓的“标记”,施力在她平滑的背脊上捋了几个来回,又回到上面来捧住她的脸颊。
  轻轻拢著我脖颈的手臂既没有就此鬆开,也没有因此收紧,唯有口腔中滑腻的香舌绞缠得更加激烈,默许我的双手接著温存地抚过她的耳垂和咽部,然后带著几丝慎重向下滑去,跳过那条项链,会合在衣领开口处,自上而下依次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将衣襟敞开,玩赏著她腰间的柔肌。
  模棱两可的位置啊,腰部向来承载著纯粹的美学理想,却也能成为男女情欲的激活开关。人类的女儿之所以能诱我堕天,与此不无关係……而今夜的我,竟从眼前的柔顺胴体上找到了久违的感觉,是的,和那位对我来说是最初的、而且是永恒的女性相似的感觉。我固然不想用别的女性来比附我幼年时的妻,但反过来,以她为尺度来衡量眼前的艾陌琪,也是不公平的……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反省吗?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因为被异己的指尖碰触,还是因为清冷的夜的空气呢,那片肌肤最初有些粗糙——毛囊遇冷凸起,属于不可抗力。然而,随著手掌的进一步接触,凹凸感很快消退了,玲瓏的曲面也变得像抹过杏仁霜一般爽滑,凉凉的又恍如玉石。艾陌琪的苗条腰身,平时就可以一目了然的,但只有亲手捉摸,才能发现这里原来也不失丰盈。恰到好处的一点肉感,为探求者传递著温馨与安寧。
  长吻仍在继续,我反客为主,舌尖向前长驱直入,闯过她的牙关,描绘著她口内的形状。作为代价,我也更多地吞下了她的唾液。握住纤腰的双手时而有分寸地卡紧,时而在两边和后面搓揉,令身前的成熟女体在我的掌握下柔顺地轻摇著。毫无保留的热吻、任人摆布的腰肢,令我提前品味到一丝征服感,虽然大半是假像……
  不过,身体的摇晃,也加剧了她乳肉在我胸口的摩擦,这悠长的一吻终于难以为继了。
  “呼阿……!”艾陌琪深吸一口气,解开双臂,眯起双眼,挤出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缓缓向后退缩著,在两人的唇间牵起一道水亮的丝綫……
  嗯……因为身体的兴奋,开始缺氧了吧?只用鼻子呼吸有时是不够的呢……就这么兴奋吗?我都有点感动了呢——
  “阿嚏——!!”
  很好,作为交换体液的里程碑或说检查点(checkpoint),现在我一脸都是喷嚏的水星了。教训啊……解开女人的衣衫不可能没有什么后果,比如寒冷可能造成的后果,尤其在户外。
  “对,对不起……”过分的是,重新和我在长凳上平行坐正身体的艾陌琪只是不知所措、张口结舌地盯著我的脸,才结结巴巴地道了个歉……
  然后就前所未见地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一手捂著肚子,在长凳上弯下腰来,还抬著另一隻手指向我的脸。疯丫头!——或者疯婆子!
  我默默地掏出手帕,揩著自己的脸,迅速冷静下来。这本来是吐槽之良机,但出糗的毕竟不是我一个,会招致厌烦不说,为这么烂的事由而惹人生厌就更不应该啦。
  笑够了之后,她突然站起来,也不管两层上衣都开著,背对著长椅,向屋顶边缘的护栏走去,边走边慢慢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什么,无非是手帕面巾之类,自然地抹了抹脸,就重新收了回去。我循著她的背影,也起身跟了过去,不过为了不製造多餘的尷尬,还稍稍保持著距离,幷刻意踱出明显的脚步声。
  艾陌琪一直走到护栏边,抬起右手,手指勾住铁网,低下头,似乎在俯瞰楼下的风景。我停在大约半竿的地方,但能想像下面只有虽人散地空,却仍显狭小的校亭。星期六晚上,通常不会有人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逗留的,不用顾虑自下而上的视綫。
  女教师久久呆立,也不出声。暗纹西装的背影在尚浅的夜色中看上去有些凝重,不过时而被轻风撩动的衣襟,还在提醒著她的身体正面仍缺乏得体的遮蔽。不过现在还没亮灯,从楼下往上看,再隔一道铁网护栏,屋顶上其实比校亭里更为黑灯瞎火吧……所以也没关係了。
  “唉……”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她先长嘆了一声,“……对不起。”
  “啊,你刚刚不是都说过对不起了……?别在意,真的。”我尽可能轻描淡写地答道。
  “不是刚才的事。”她的声音已恢復了平日的稳重与磁性,“对不起,明明该早些告诉你……我决定辞职了——辞呈也已经递上去了。”
  “是么……”我不冷不热地应声,知道她还没说完。
  “到底……我还是不胜任这份工作啊。虽然这么说……沉老师,在我走之前,一定要向你道声谢呢。”她的右手从网眼上鬆动,擦著护栏,慢慢地滑落下去,头又昂了起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的声音就像个正準备为背叛找藉口的负心汉。
  “呵,谁知道……”她幷没有系上衣扣,就转回身来,但此时此刻,对双方而言,要去介意肉体的少许裸露,都是最不合时宜的事情,“先不说这个……”
  她双手交叉在身前,权且收拢衣襟,转过身来微鞠一躬:“自从来到这里,就给沉老师添了不少麻烦,谢谢你……”
  “嗯!是添了不少麻烦,不过就这点而言……!”看著她直起腰来,我突然朗声作答,幷从旧西装的内口袋里摸出一枚信封来,“该谢罪的似乎是我?”
  “啊……!”她惊奇地叫出声来,眼看我走上前来,将信封递到她手中。
  “追回这个确实麻烦,本想通过正常程序的……”我的脸上是苦笑,声音里是苦笑,心中更是在苦笑。如果她明天真的再去递交一次辞呈,就会发现人事科已经在我的主持下大换血了。这种事还是不发生为好。
  “你……”艾陌琪检查著信封,确认无误后,更是张口结舌了。不管怎么坚强自信,这还是有点衝击的吧。也是,追回别人的辞呈,本身就够荒唐,何必还妄谈什么“正常程序”?
  “别急,『停留一下吧,你是多么美!』虽然想这么说的……不过,如果你去意已决,就算我这样做,也一点不会耽误你走人。”
  “你……沉老师你做了什么啊?!”终于挤出的这句质疑,注定要成为整场闹剧中最正常的部分吧。
  “小生失礼了……”正因为是闹剧,所以早点演完倒是痛快!怀著终于解放的心情,我徐徐言道,“在我回答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可否请你先回想一下,你在这段校园时光里『还没做什么』吧!”
  作为巧合,我的话音刚落,屋顶的照明灯和下面道路上的街灯就亮了起来。天空已经完全变成了冷色,但还有继续阴暗下去的餘地。
  黑色纸片组成的旋风骤起,将两人的身影包围在中央。
  在漩涡中,我的身影轮廓变大了一圈,这是西装化作了——变回了——法袍的缘故。缀有金綫和高领子、衬里上的文字还会变换的白大氅,镶著白色倒立拉丁十字(后世也称圣彼得十字)的天蓝色下裳,边缘有些褪色的碧蓝披风,金属护手、布裹腿和草鞋,除了肉体本身没变——瘦高的身形、不健康的肤色、蓬乱的黑髮依旧,我的扮相中仍与刚才一致的部分,也只剩那副其实幷不令我满意的圆片眼睛了。背后展开的六片黑翼,幷不像鸟类的翅膀那样有著羽毛和骨胳,倒更像六溜夹在书本里的隔页条,关节看上去也只是一道道齐整而有硬质感的折痕。
  拖到这时才现身当然不是为了悬念,而是为了节省力量。无论如何,这就是我,堕落者、前看守天使桑扬沙的真身了——!
  另一方面,艾陌琪痴痴地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眼神愈发空洞,捏著信封擎在胸前的手也重重地垂下。直接脱手落地的辞职信被捲入风中,撕成了碎屑,混入黑色的纸片,再也拣不出来了。
  天使或堕天使幷非比人类更高等的存在,但无疑更具健壮性(robustness)。我即使伪装成人类,也会令其他人发挥出动物的直觉,本能地畏惧的。面前的女子算是个例外了(严格来说也不算),可在我的本相面前,仅凭人类那脆弱的神经防壁,果然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会失去自我——儘管多数时候是可逆地。
  不是说谎的——我在此之前对艾陌琪精神的直接干预几乎为零,酒精倒比我更有作为,因为人间的同僚本不是我的真正目标。此时的她已——对我幷无价值地——进入准失神状态,预计的状况仍没有发生,这是圈套还是……
  “你就是……『他』……” 她口中囁嚅著,整个身体直挺挺地立住不动了。气流不时掀起她的上衣,让她裸露的前心与小腹连同面孔一起,直接承受著随风转动的细碎阴影,光暗明灭的对比令她的肤质更显温润。
  (好啊,还不显现的话,我也不妨试探一下对手的底綫了!)
  在几盏萤光灯的照耀下,象牙色的俏脸一片呆然,修长的脖子隐隐透著一两处血管的痕迹,胸部上方的宝剑项链闪出寒光,丰腴的双峰则被雕满粉橘与纯白色小花的3/4杯文胸稳稳托住,宽阔的背带、繁复的蕾丝边与正前面的三叶草形系扣,透露出穿著者隐匿的少女情怀。
  “不过肉体可一点也不『少女』了呢……”我双手各幷拢四指,略微用著力,左右开弓,流连地擦过她从乳罩上方露出的柔肉,其间拇指还在用蜻蜓点水的动作,透过罩杯上的花圃,密集地戳弄她的乳头一带。艾陌琪在这番引逗下眉头轻皱,面露难色,但两眼依旧在茫然地放远焦点,身体也徒知一味綳直,既不迎合又不反抗。
  本已拋却恐惧,却重又一头雾水的我,眼见平时沉著精干的女教师竟也有如此可爱的反应,略生得寸进尺之意,伸手勾住她胸衣的前扣,幷没专门去解它,只将手指向后斜上一抖,略具弹力的罩杯就再也无法扣住那对巨乳,眨眼便缩到乳房上方。
  “呼嘸……!”亭亭玉立的美人抿著嘴,反復轻哼著同样的语句,“是……你……”
  (不对……为什么还不出来?!那就别怪我逐步加压了?可是这样下去……!)
  那对视觉质感有如细瓷的肉团失去了支撑,在夜晚的寒气中颤巍巍地垂下了少许,美感可是儼然无损,吊鐘型的轮廓反而更显浑然天成,两轮怕羞的、邮戳大小的淡红也终于无处藏身。胸前细微的跳动还没完全停止,艾陌琪的话便又说不下去了,因为我已经开始转著圈揉捏她刚暴露出的脆弱部位,在零星拨弄那对仍然绵软的乳头之外,又抽出空档拈起了套装短裙的裙脚,幷翻手以无法阻止的麻利动作,将其掖入女教师扎紧的裙腰……
  于是,在透明裤袜的中缝下,一条与文胸配套的粉橘色雕花内裤也从我的视野中接管了一席之地。我卖力地抚摸著怀中的娇躯,胸前细腻的隆起、股间温热的微突、大腿丝滑的伸展,构成一支赞美造物奇妙的协奏曲……
  这么比喻固然没问题,儘管艾陌琪已然失神,檀口空启,香涎欲失,不能充当人声伴唱了。但是……我又是什么呢?演奏者?还是唯一上座的观众?不,考虑到下面还有一大堆有待做出的改变,说不定我更接近批评家——专门追踪弱点,提出改造建议,因此最容易被视为吹毛求疵,从而饱受鄙薄的角色?!舐过艾陌琪的额头,再衔住她的左耳垂,今夜的第一句批评就此决定了——
  “真是好女孩……和某位可怕的大姐『不同』……”

教育家.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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